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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,願意當我男朋友嗎? |
水瓶鯨魚 |
老實說,小丁以前是什麼樣子,艾莉絲不太記得。
因為那時候,小丁是前男友的學生兼哥兒們,艾莉絲和小丁不是很熟,當時艾莉絲和前男友正在熱戀中。多年不見,因為前男友生日派對碰到,話夾子一開,兩個人竟聊起來,可能因為我們是在場年紀較輕的男女,又剛好不小心坐在隔壁。
聽到前男友說:「這小子最近失戀了。」
艾莉絲想不出安慰話,可能酒多喝了兩杯,竟說:「那要不要跟我交往看看?」
小丁愣了一下,態度靦腆。
前男友立刻笑:「妳這樣會嚇到他,小丁跟我不一樣。」
前男友是勇猛直前、熱情放肆的那種男人,艾莉絲還記得當年他們根本不認識,卻在一次派對中玩「真心話大考驗」的遊戲,被罰「接吻」,沒想到前男友竟來了一段法式蛇吻,一吻定案。
她轉頭問小丁:「你有被嚇到喔?」
小丁依然靦腆地笑。
前男友繼續說:「妳真的嚇到他了啦。」
即使知道有點被嚇到的應是前男友,因為艾莉絲從不曾、也不可能對他的朋友出手,可是,此刻話都說出口了,她還是忍不住開起玩笑。
「怎樣?如果沒被嚇到,來交換一下電話吧。」
小丁略為猶疑,或許是因為艾莉絲的前男友、他的老師在場,接著慌亂地開始找紙筆,並起身要跟店家要……這時候,艾莉絲終於笑了,說:「你老師都不會幹這麼笨的事。來,跟你老師學學。」然後把自己的手機拿給小丁,要他撥電話給自己,揶瑜地:「現在沒有人在抄電話啦,都馬用手機互打……你老師把馬子都這樣,多學學。」
嘿,沒有拒絕,就是好的開始嘛,雖然很多事情無法預測。
而且,小丁忙著找紙筆這動作,很可愛。
後來,她打電話私下問小丁:「你真的有被嚇到嗎?」
小丁笑說:「怎麼可能?」
這時候,她應該再問一次:「那要不要來交往一下?」
可惜,艾莉絲沒說出口。
她認為,第二次問就太過認真了。
太久沒有談傳統戀愛,都忘了循序漸進的步驟。
成年之後的台北都會男女,交往好像都不用說出口,也不用問「你,願意當我男朋友嗎」或「妳,願意當我女朋友嗎」,對上眼,就自然而然在一起、莫名奇妙上了床,甚至,跟朋友介紹,也都只說:「這是我朋友。」詭異地是大家都心知肚明:這是一對情侶。
即使,以前遇到情緒剛好、氣氛正濃的親吻好時機,若有男人客氣地說:「我可以吻妳嗎?」心底會罵「你豬頭啊」,這句話亂破壞情趣。現在想想,倒也挺可愛。
好友蘇珊笑說:「如果現在讓妳遇到一個適合接吻氣氛,卻依然很紳士先問:『我可以吻你嗎?』這樣的男人,妳會愛上他嗎?」
艾莉絲即刻反應是:「別傻了好不好?!」想想,又修正:「也不一定,畢竟現在會先問『我可以吻妳』的男人很罕見。」
蘇珊立刻笑:「妳真的老了啦。」
「……」好吧,艾莉絲只能承認。
唉,20歲出頭時,喜歡她的男生,至少都會小心翼翼問:「妳願意當我女朋友嗎?」,讓她有機會靈敏地拒絕:「我們現在不就是朋友嗎?」現在,連這種機會都沒有了。
誰教我們總是在夏日懷念冬天;汗水淋漓的燥熱中,忘了寒風刺骨的凍瘡。
因為那時候,小丁是前男友的學生兼哥兒們,艾莉絲和小丁不是很熟,當時艾莉絲和前男友正在熱戀中。多年不見,因為前男友生日派對碰到,話夾子一開,兩個人竟聊起來,可能因為我們是在場年紀較輕的男女,又剛好不小心坐在隔壁。
聽到前男友說:「這小子最近失戀了。」
艾莉絲想不出安慰話,可能酒多喝了兩杯,竟說:「那要不要跟我交往看看?」
小丁愣了一下,態度靦腆。
前男友立刻笑:「妳這樣會嚇到他,小丁跟我不一樣。」
前男友是勇猛直前、熱情放肆的那種男人,艾莉絲還記得當年他們根本不認識,卻在一次派對中玩「真心話大考驗」的遊戲,被罰「接吻」,沒想到前男友竟來了一段法式蛇吻,一吻定案。
她轉頭問小丁:「你有被嚇到喔?」
小丁依然靦腆地笑。
前男友繼續說:「妳真的嚇到他了啦。」
即使知道有點被嚇到的應是前男友,因為艾莉絲從不曾、也不可能對他的朋友出手,可是,此刻話都說出口了,她還是忍不住開起玩笑。
「怎樣?如果沒被嚇到,來交換一下電話吧。」
小丁略為猶疑,或許是因為艾莉絲的前男友、他的老師在場,接著慌亂地開始找紙筆,並起身要跟店家要……這時候,艾莉絲終於笑了,說:「你老師都不會幹這麼笨的事。來,跟你老師學學。」然後把自己的手機拿給小丁,要他撥電話給自己,揶瑜地:「現在沒有人在抄電話啦,都馬用手機互打……你老師把馬子都這樣,多學學。」
嘿,沒有拒絕,就是好的開始嘛,雖然很多事情無法預測。
而且,小丁忙著找紙筆這動作,很可愛。
後來,她打電話私下問小丁:「你真的有被嚇到嗎?」
小丁笑說:「怎麼可能?」
這時候,她應該再問一次:「那要不要來交往一下?」
可惜,艾莉絲沒說出口。
她認為,第二次問就太過認真了。
太久沒有談傳統戀愛,都忘了循序漸進的步驟。
成年之後的台北都會男女,交往好像都不用說出口,也不用問「你,願意當我男朋友嗎」或「妳,願意當我女朋友嗎」,對上眼,就自然而然在一起、莫名奇妙上了床,甚至,跟朋友介紹,也都只說:「這是我朋友。」詭異地是大家都心知肚明:這是一對情侶。
即使,以前遇到情緒剛好、氣氛正濃的親吻好時機,若有男人客氣地說:「我可以吻妳嗎?」心底會罵「你豬頭啊」,這句話亂破壞情趣。現在想想,倒也挺可愛。
好友蘇珊笑說:「如果現在讓妳遇到一個適合接吻氣氛,卻依然很紳士先問:『我可以吻你嗎?』這樣的男人,妳會愛上他嗎?」
艾莉絲即刻反應是:「別傻了好不好?!」想想,又修正:「也不一定,畢竟現在會先問『我可以吻妳』的男人很罕見。」
蘇珊立刻笑:「妳真的老了啦。」
「……」好吧,艾莉絲只能承認。
唉,20歲出頭時,喜歡她的男生,至少都會小心翼翼問:「妳願意當我女朋友嗎?」,讓她有機會靈敏地拒絕:「我們現在不就是朋友嗎?」現在,連這種機會都沒有了。
誰教我們總是在夏日懷念冬天;汗水淋漓的燥熱中,忘了寒風刺骨的凍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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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Alice的舊文了,網站為了某些理由又放上頭條。
想起前幾日,我與親愛的的MSN討論。
一開始,是在討論親愛的的專屬名稱。
最近稱呼親愛的,加了一長串的語祝詞:親愛的!你是我的日月星辰、永恆的宇宙!
起因是,當我又DOWN到谷底的時候,跟親愛的聊聊,總能把我拉拔起來一點點。
赫然發現親愛的於我是何等的重要!人來人往、浮萍聚散..............而親愛的,如永恆的日月星辰宇宙,永遠的存在~
而親愛的,雖然默默地認了,但說:上一個被稱為日月星辰和宇宙的人,現在圍牆要被拆了、遺像要被撤了!
於是親愛的要求,要為稍嫌冗長的稱謂做各簡短的代稱。然後我們有了決議。我說:
"親愛的,你是我的永恆。"
好,其實拉哩拉雜的廢言半天,還不是我要提的重點,只是那一天發生的事兒,要一併記下來才印象深刻。
我們還討論了其他無用而拉雜的小事兒。
我的永恆提起了:親愛的,上一次有人跟你說「我愛你」是什麼時候?
我在搜尋模糊回憶的同時,也把這問題回問了他,還加上了:親愛的,上一次你說出「我愛你」是什麼時候?
我與我的永恆陷入了漫長的回憶思考。
然後,發現我們都記不起來到底有沒有親口說過,或是親耳聽見那三個嚴重的字。
我與永恆陷入一陣短暫沈默的悲哀。
終於,永恆開口了:如果我說過,那應該是對***說的。
***是永恆唯一承認過的前女友,慧黠靈動,集床前名月光與心頭硃砂痣大成的奇女子。
這給了我方向。我開始努力回憶自遠古時代以來,我以為我深深愛過的人兒。
我發現,英文的"I love you"、"I miss you"我應該沒有對愛人吝惜過,也許言語說不出口,而書信、簡訊往來應該是沒少過的。
中文的"愛你喲~"帶點裝可愛的小尾巴,"我想你"是屬於模糊的曖昧而沒什麼重量,所以應該也在言語文字間使用過。
只是,直截了當不隱藏的「我愛你」,我的記憶.............真的很模糊。也許像我的永恆一般吧!
「如果我說過,應該是對OOO說的。」OOO其實只是各平凡男子,只是那個時候,我還有一份完整勇敢純粹的愛情可以給予。
而不論***或是OOO,我與永恆和他們的真實相愛糾纏,是遙遠上古世紀的事了。
現在,我們存在的年代,是一個『自然而然在一起、莫名奇妙上了床』為規則的都會男女遊戲場。
不知道啥時算「開始」,啥時算「結束」。當一個人在身邊頻繁而親密的出現,心裡想「我們在一起......吧?」而習慣的某個人突然不聯絡、不出現了,「兩天、三天.........一星期、半個月......」默默數著,然後就自然生出結論「嗯...........不管有沒有開始,都結束了。」
還有一本遊戲指南叫做"he's just not that into you.",給人當頭棒喝:『死心吧!他不夠在乎你!不夠喜歡你!就這麼簡單!』
請注意!這兒我使用的字眼只是沒有太多壓力的「在乎」與「喜歡」罷了!在遊戲場裡,那個嚴重的字眼未敢提起。
長大是件很難的事。我們拼命要保護心底最後一小塊純粹天真的美好想望,又拼命要適應社會現實的殘酷規則。
慢慢長大,變的很會找藉口,很會看穿藉口,然後厭倦了臆測猜忌的反覆。
這麼地過著日子,在睡前偶而發夢,想有個一起牽手看遍春夏秋冬風霜白髮的那個人,是安慰還是自欺欺人?
最後,我親愛的永恆將暱稱換上了:"上一次有人對你說我愛你,是多久以前的事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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